明溪想要的东西,父亲总是先给她,好像她才是赵家唯一的姑娘似的。
只要能坐上那个位子,是赵明溪还是我,对于赵家来说,又有多大的分别?只不过对于娘你来说,在府里的地位可是截然不同的。
难道娘你忘记了,当初你生弟弟的时候,大夫都被长房叫走的事情吗?若不是跟前的丫鬟机灵些,恐怕弟弟都生不下来。」
赵月蝉戳中了赵二太太的软肋,她咬了咬牙,点头道:「你说得没错,我倒赵家来多少年,便看了长房多少年的脸色,也是时候替自己打算了。」
说着她终于转身打开了橱子,自里头拿出一个锦盒来,「这里头有两只瓷瓶,白色的那只里头的你服用,绿色瓶子里的给殿下服下,千万要小心些,不要叫人看见了。」
赵月蝉激动地捧着锦盒,心跳都变快了,她看着面前的母亲,激动抓紧了那只锦盒,「娘,若是我能成功,咱们母女的好日子就来了。」
赵二太太却不似她那般,反倒显得有些冷静,「可是这个药不能碾碎,必须要生吞下去,你……你如何叫殿下服下?」
赵月蝉勾唇一笑,「娘,这会儿殿下就在咱们家里,这事儿还难么?」
赵二太太没有想到她竟然是打算今日就直接将这件事情做成,顿时又紧张起来,手脚都有些发软,「你……你打算怎么做?」
若是在宫里,有些什么意外,或许还能推一推,可若是太子在赵府发生了意外,那赵家如何脱得了干系?
若是叫家里的人知道了,她哪里还能逃脱得了婆母和丈夫以及长房众人的责备?
可是赵月蝉的态度明显十分坚决,甚至像是已经有了打算。
「月儿,你……你可……」
话说到一半,也不知道如何接着往下说了,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说再多好像也都没有什么用处了。
赵月蝉拍了拍母亲的手,像是想要宽慰她,「娘!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