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没有说别的,而是淡淡道:“我和老刘是朋友,在昌乐路上认识好多年了,但要说交情,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交情,也就前段时间在他那儿捡了个漏儿。”
“捡漏?多大个漏儿?”
“两百万。”
刘浩然皱起眉头:“这么大个漏儿?”
“大吗?”
“不算小了,二百万级别的古玩也应该是顶级的了吧,”刘浩然皱眉:“你的意思是,我叔的死,可能跟这事儿有关?嗯,也有可能,毕竟以我叔的人脉,正常途径应该弄不到这么顶级的古玩,必然跟土夫子们有联系,难道是我叔跟那些人发生了经济纠纷?”
“不太像。”
“对,不太像,如果是经济纠纷,纠缠骚扰我叔,让我叔掏钱才是正确的,除非我叔拖的时间太久把对方拖到绝望,”刘浩然点头:“综合警方那边给出的信息,我感觉就是灭口。”
“灭口?”
“对,或许我叔知道了什么宝贝的信息,或者威胁到了某些人的安危。”
“还有其他推测吗?”
“有。”
“哦?”
“凶手是熟人,至少是我叔的熟人,不然我叔也不会大半夜偷偷跑出去见对方,而且穿着拖鞋就出去了,说明对方不但是熟人,还是关系很不错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