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街口,那人就回单位去了,王师傅则空着手回了家。
进门看到王大民在厨房里煮吃的,王师傅便把打听来的事和王大民说了。
王大民一听,直接愣在那,既是后悔怎么被苏舒几句话就糊弄住了,也是记恨苏舒愚弄他。
“行了,你既然已经和吴香兰离婚了,那吴家的人和事你就别沾了,钱给了就给了,又不是赚不回来,你赶紧和现在那个把证领了,别到她要生了,你这个爸还名不正言不顺。”
王师傅对吴香兰倒是没有意见,吴香兰和王大民结婚多年,对他这个师父倒也尊敬,只是女人亏就亏在生不出孩子,所以王师傅即使不喜欢不安分的周寡妇,但是看在她已经怀孕的份上,也认了这事。
“我咽不下这口气。”王大民气的拍了下桌子,“一个女人,张狂成什么样!”
“站在吴家的角度,她为吴香兰打抱不平,为吴香兰争取利益,也没什么不对,她是吴香兰的家人,你这事做的不光彩,还挺过分的,她就算是要打你,也是你该受的。”王师傅拍拍王大民的肩膀,“年轻人要拿得起放得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别往心里去,你的日子是要往以后过的。”
王师傅说的大道理显然王大民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敷衍的摆摆手,带着强忍的烦躁和不耐听了一小会儿后就离开了。
王大民心里有气,一路上就在想要怎么报复吴香兰和苏舒。
王大民想了一路,拐了方向就去找周寡妇,他想到的第一个报复方法就是,马上和周寡妇领证结婚,然后把周寡妇母女接到王家住,让整个吴家村的人都看吴香兰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