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洗碗的时候我狠狠搓了搓瘊子就进入了空间,出来的时候也是搓了的。看来这个瘊子得使劲搓,才能触发进出空间的通道。
瘊子可不能轻易碰触,一不小心进了空间,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瘊子成了我的心病,只要一抬手,就会不由自主盯上几秒,都成强迫症了。又担心碰到它,我找来一只线手套,将手掌部分剪去,套在左手腕上。这样就把瘊子遮了起来,眼不见心不烦,感觉好多了。
现在睡觉为时尚早,要不是跟韩小白喝了点酒,我们现在正侃大山呢。
我走出铁皮房,伙房的门口很热闹,高师傅和王师傅两人在下象棋,几个工友围观,你一言我一语在那指手画脚。
这是他们的业余生活。我和韩小白也偶尔过去观看。我俩棋艺不高,只懂基本步法,跟王师傅他们没得比,不好意思在人家面前献丑。
天黑了下来,伙房门口的电灯亮了。一群人依旧在那嚷嚷着支招,输赢不重要,只是为了打发闲暇时光。
“高师傅,明天给大伙做啥好吃的?姚老板不是说了吗,要勤改善伙食。”
下棋的同时,王师傅还惦记着伙食,他棋艺稍高,不必那么专心也能赢了高师傅。
高师傅必须认真点儿,全力以赴才有可能输得不太惨,关于棋局之外的事他想得就少了。
“吃鱼。”
简单回答,小心翼翼拱了个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