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竹篮里面的线都是谨言理好的,上面还有一块秀了一半的帕子,陆小夕也不懂秀这个有什么规矩,也不敢乱动,看了看吕长歌那边,好像确实没什么事,想了想,干脆也拿个绣绷出来玩。
“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吕长歌突然开口了,看上去,是想要聊几句的意思。
“爹娘都在,还有一个哥哥,和小弟。”
“你爹娘都做什么的?”
“我爹管着府里的花草,我娘管着府里的杂役。”
“嗯!”吕长歌点了点头,喝了口茶又问,“你哥哥和小弟也在府里当差?”
“哥哥在府里,小弟还小,还没做事。”
“你以前在那里当差?”吕长歌干脆不看书了,问起陆小夕的过往来。
“我最开始是在后院洒扫的,后来去了大爷处做了粗使丫鬟,后来才到二爷这里来当的差。”
“既到了大爷处,怎么又到我这里来了?我这里,可比不上兄长那里。”
“都是当差,哪里都是一样的,再说在二爷这里,我是一等丫头,有自己的屋子又不用干粗活,是极好的差事了。”
陆小夕官方的回答,看着自己空白的绣绷,心说今天吕长歌怎么兴致这么好,刚才,我是想要秀什么来着?打叉了几句,又给忘了。
“听说今天庄妈妈来了。”
吕长歌冷不丁问起庄妈妈,陆小夕微微一愣,今天她满脑子都是自己正在试验的药剂,庄妈妈是谁她早忘了,看着吕长歌询问的眼神,陆小夕才想起今天是来过一个胡搅蛮缠的妇女,于是道:
“是呀,是来过的。”
“听说她来要钱,你没给。”
“哦,是!”陆小夕想起是有这么回事,“说是要二两银子,又没说什么用,我瞧着不像是你让来的,就没给。”
“不是我让来的,你就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