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艺余光看了看就在不远处的镜子，却还是笑眯眯地回答道，“只差一点。”
“哪儿？”
言文则记得刚才照镜子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了。
乔艺拉下言文则的脖子，舌尖快速地舔了一下他的下唇，再松手往后退了一步，胳膊交叠在身前，一副相当乖巧的模样，“这下干净了。”
小妖精。
言文则眼神瞬间变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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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艺第二天早上有外地的通告，要赶飞机，所以下午回去的时候，言文则没有强留，直接把她送回了公寓。
临走前，言文则留下的一句话让乔艺当场愣住。
不过他显然没有要直接问乔艺答案的意思，撂下了个炸弹便纵车而去。
——乔艺，我们可以有进一步的关系吗？
进一步的关系？
这用词妙啊...
乔艺一时搞不清言文则是想表达那个意思但怕被拒绝而留有余地，还是根本就是给个误导性线索想让她做个固定床/伴。乔艺站在原地又思考了一会儿，虽然她更倾向于前者，但短时间内还是没有确定下答案来。
一阵冷风吹来，倒是将乔艺给吹清醒了。
无论言文则是什么意思，她不能冻死在楼下。
乔艺敛了敛外套，小跑着走进了公寓大楼里。
还没等乔艺坐下来喝一杯热水，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见到‘姜允’的名字，她立马就想到了下午的情况。乔艺脑子飞速旋转了几秒，才揭起姜允的电话，“允哥？”
“下午接电话的是谁？”姜允开门见山，他不认为那个男的会告诉她，他来过电话。
“你下午给我打电话了？”乔艺回答地含含糊糊，“应该是言总吧。”
乔艺其实也可以告诉姜允，言文则告诉过她了，但偏偏她就不！乔艺就是想看他们几个人打起来。
用现在的话说，乔艺就是闲出屁来还不嫌事儿大。
攻略贺恺光一个人就行的事儿，她非要再勾三搭四；维持地下关系的快乐还不满足，她偏要看他们打起来。
反正后路留好了，先看完戏再撤。
“你下午和他在一起。”
“嗯，”乔艺这时候才开始解释，“这不是要到年底了嘛，我合同明年开年就到期了，跟老板谈一下续约的事儿。”
她这样说，姜允便能理解了，他的合约也快到期了，这几天就因为这个事儿到处忙，“对了，我给你打电话是想跟你说，我不打算续约了。”
乔艺一惊，但心里也渐渐有答案了，“你是想去好莱乌发展？”
“是。”
姜允不意外乔艺能猜到。
“那你什么时候走？”乔艺轻松了起来，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随手就打开了电视，“我去送送你。”
“小艺。”
“嗯？”
“我只问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