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丽也没干涉赵离浓,就在旁边看她用一只手在光脑上敲字。
不得不说,赵离浓单只手也用的十分流畅,仿佛很习惯,她的右手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
危丽低头看了看自己两只手,当初她骨折的时候,包扎之后不太习惯,老是忘记手断了,会忍不住下意识去动手。
她挠了挠脸,心想:果然厉害的人自控力强。
危丽不知道,赵离浓只是将自己状态代入到以前,那些受伤复健的日子藏在她脑海中,平时不去触碰,现在全部翻了出来。
房间内很安静,危丽做着摆件,口袋的小丽一直在睡,也没有叫过。
只有赵离浓偶尔停下敲动的左手,移动握住钢笔,在本子上写字发出的声音。
光脑跳出几张照片和视频,赵离浓停笔看去,发现是何月生发来的,他应该去了有一段时间,身上不少泥。
“刚刚在同一块地里发现有两种相似的病症,正好能记录下来对比。”何月生道,“图片给你发过去了,视频对比在这。”
“原来他一早不来是去了田区。”危丽坐在旁边见到视频中的何月生嘀咕。
赵离浓看完,将图片和视频导出来,处理后插进了自己文档中。
“学姐,我有点渴。”正在单手打字的赵离浓忽然停下来道。
守在旁边的危丽瞬间站了起来:“我去倒水!”
“果汁?”危丽四处看了看,并没有见到果汁,她想了想道,“我出去买,你等等。”
“好。”
看着危丽离开,赵离浓起身关上房门,那瞬间她左手便用力按在门后,清瘦指背两道青筋凸起得有些扭曲,神色苍白不堪,冷汗如雨。
这不仅仅是止痛药失效后掌心那道贯穿性伤口带来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