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莉到底干了什么阴损的事情，这不是雇佣童工么？
想到这，我也不介意用点阳气，召唤了兵符内的小鬼。
果然，三个打扮寒碜的小女鬼出现在我面前。
她们出来的时候，也东张西望了下。
我心道这北瓜就算了，还有三个小阴兵居然也是如此机灵！
不到十岁的北瓜，一把就抱住了三个年龄大小不一的小女鬼。
小女鬼也跟着凄凉哭起来，真不知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行了，都不许哭了，告诉本官，你们到底是什么鬼？林莉都指使你们干了什么！？”我冷声呵斥。
其实不是我欺负这些小鬼，有的小鬼动手的时候，绝对不亚于大鬼。
而且不分尊卑，鬼是很容易逆反的。
四瓜吓得浑身发抖，北瓜胆子大一点，忙道：“她……她让三瓜附身人，然后想知道那些人都做了什么。”
我心下一激灵，这不是辅助类的细作鬼蛊么？
这几个小女鬼阴气淡薄，附身后如果不注意，很难让法师察觉出来。
平时也没太大的怨气，就更具隐蔽性了。
而且小女鬼记忆磁场在兵符那，就算被发现打灭，也顶多是窃取记录不到信息而已。
可若是顺利回收，那窃取的信息就了不得了。
换种表达方式，等于林莉手底下有三架细作无人机，一台中央信息处理器！
怪不得云青岚这么重用她了，估摸着还不知道助理用上了这种作弊手段！
豢养小鬼是鬼蛊之道的基础手段。
好比看阳宅风水是否凶戾时，道公、仙婆就会带这类小鬼上门查看情况。
有鬼驱鬼，有灾平灾。
所以这四个被称为东南西北瓜的小鬼，不算什么稀奇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