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道:“那么少主认为,属下有可能会背叛少主吗?”
贾诩站着不动,马超围绕着他走,盯着他看,看他是否表情有松动。
马超想起贾诩那些背主的历史,就道:“吾知先生,最擅于明哲保身。就如同栖于树上的飞鸟般,大树将倾,飞鸟腾空。就算是凤凰,在梧桐为人伐取时,也会飞离梧桐。胜败乃兵家常事,吾也难确定先生是否会背吾而去。”
贾诩不由得有些愣神,这说的正是他所认为的。在他心里,就没有寻常人的忠君思想。他认为,主君只是可以依靠利用之物,并非拿性命去维护之物,那样代价太大,也太过愚蠢。只要主君不利,自然可以脱离。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
马超又道:“更何况,吾知先生并非寻常谋士,不是能用忠诚信义就可束缚之辈。先生,吾说的对吧?”
贾诩道:“少主洞察秋毫。”
马超说:“所以若是先生要富贵的话,吾可以给你。凭借为吾劝降金城、保全韩遂、谈判成功这三大功,先生可得钱上亿。这只是一时富贵。若要一世富贵,请恕吾不敢给先生。”
贾诩听完,微微有些悸动,没说话。
马超停下脚步,站在贾诩正前一步处,直勾勾地看着贾诩。出生于公元147年的贾诩,在今年正好到了不惑之年。尽管年过四十,但脸上很难看到风霜之色,有的只是淡然。虽削瘦,但却略微显得有一丝英武。马超盯着他看,他也没敢抬起头来,直视马超。
马超道:“先生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