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一听,他心知肚明,这鲍鸿是想借攻防战来消耗他的部曲,怒道:“骑军本就不善于攻城拔寨,若死干净了,咱家看你拿甚么部曲去和西凉铁骑对阵?!”
鲍鸿冷笑道:“董将军可别忘了,我军有的是战马,之前也对一部分步军进行了骑军训练。骑军若是死干净了,我军还会有新一批骑军顶上去。董将军莫不是心疼自家部曲,不肯为平定马氏之乱出力了?”
董卓连忙争辩道:“咱家岂是心疼部曲!”
皇甫嵩赶紧制止道:“好了,不要争了!左右街亭不过一个亭罢了,加之马超进击河西,必然带领西凉军主力,留给马腾之部曲必定没有多少。我军之步军已经数倍于马腾之军,何须骑军上阵?”
董卓欣喜不已,道:“还是车骑老谋深算。”
众人看董卓如此,都有些不快。
皇甫嵩又道:“不过,战场瞬息万变,骑军还是准备好,该上阵就上阵。”
董卓欣喜之色就减退了些,反是众人略有喜色。
正在这时,一名传令兵跑进来,高喊着:“报!”
皇甫嵩淡定地道:“讲来。”
“回车骑,西凉方面派来了一人为使者,声言是刺史府中曹掾、西凉军中祭酒,杨阜,正在营寨外等候,想与车骑交谈。”
一听是杨阜来了,众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好看。皇甫嵩缓缓坐回他的座位,淡淡地道:“来得好,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