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今天遇到高手了,和袁纵隔着一米远,兜里的打火机不翼而飞。幸好他足够敏锐,迅速察觉到了,一把拽住袁纵的袖子。
“把打火机还我!”
袁纵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反应还挺快。”
打冬机从掌心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饯,不偏不倚砸进王治水胸口的衣兜里,砸得他小心脏砰砰跳。
再一次捶胸顿足,这么疼老婆的男人怎么就不是我的呢?
袁纵进包厢的时候,夏耀又在吹嘘他最近如何如何顺,如何如何走运,惹来一阵炮轰。
“你还顺?你看看你那眼角,到现在还没痊愈呢!”宣大禹说。
夏耀满不在乎,最近扎堆来的好事早就把这么一点儿不顺心掩盖过去了。
“不过脖子上的勒痕倒是彻底看不见了。”宣大禹又说。
袁纵耳朵特别尖,一下就听到了这句话,问夏耀:“什么勒痕?”
宣大禹突然一乐,“要说这事啊,真的挺二的,说出来你别……”
“我有一件更二的事!”夏耀突然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