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将被子掀开,看到夏耀身着陌生的睡袍时动作一顿,但还是将他紧紧搂抱在怀里。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竭力平缓着他的呼吸,然后抱着他往外走。
回到车上,夏耀才把眼睛睁开。
两个人四目对视,复耀一直等着袁纵质问他为何在豹子的床上,但袁纵什么都没问。就那么一直抱着他,直到夏耀意识到天已经快黑了。
“我得回去了,我是借着给小鹩哥看病的理由才混出来的,我再不回去,我妈会发现异常的。”
袁纵说:“我送你。”
“不用了,我怕那两个人告状,我妈已经候在那了。”说完这句话,夏耀走下车。
不知是服药之后体虚还是什么,夏耀双腿发飘,走路一直在打晃。
袁纵定定地注视着他,心跟着夏耀淌了一路的血。
夏耀回到车上的时候,那二位依旧昏迷不醒!跟着他们一起昏迷不醒的还有小鹩哥。夏耀心里一震,猛的将笼子提起来,摇晃户阵,小鹞哥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夏耀大喊一声。
“起来!”
小鹩哥毫无反应。
夏耀又抖着鸟笼喊了一声。
“你好!”
平日里小鹩哥总是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玩装死的把戏,夏耀通常捅一下它就活蹦乱跳了。今天夏耀再把手指伸进去,发现小鹩哥已经僵了。
夏耀特想说一句:你丫别给我装啊!
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心似刀绞!
回到家,夏母已经回来了,沉声质问夏耀,“你去干嘛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夏耀不说话。
刚醒来没多久的随行人员朝夏母说:“您别责怪他了,小鹩哥死了。”
夏母心里一痛,强憋着没有发作。
夏耀一滴眼泪都没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