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治水枣牙切齿,暗暗咒骂,最后还是认命地去翻抽屉,找到一管可以消肿止痛的药膏,一边唱着,‘铁窗泪。”一边把挤了药膏的手伸到后面。
“等会儿!”手啪的一下被人打开了。
王治水回头一看,宣大禹拿了条湿毛巾坐在床上。
“不知道先擦擦么?脏了吧唧的瞎抹什么?”宣大禹说着就掰开王治水的tún • bàn,用温热的毛巾小心地将周围残留的白浊和润滑油擦拭干净。
王治水心里可美了,趴在床上呲着小板牙。
“嘿,大禹,你打算怎么收拾安润?”
“还能怎么收拾?”宣太禹满不在乎地说:“他是我公司签的艺人,唯一收拾他的方式就是不捧不管封杀他。”
王治水挺着急,“你不能这么干事啊!刚起步的经纪公司,旗下的艺人不是让你冷臧就是封杀,你靠什么赚钱啊?”
“我来这行就是玩票的,想挣钱捧谁都是一样。”
王治水美不滋的拍马屁,“款爷啊……”
“贱样儿。”宣大禹在王治水屁股上拧了一把。
王治水吸了一口气,“你轻点儿!嘿,说真的,我有个主意,既不让你赔,又能让我慢慢收拾他。”
“什么主意?”
王治水说:“让我当他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