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廷观斟酌,“我……在他做骑手的时候,帮他从破旧的住处里搬出来,搬进了别墅。给了他一份薪酬丰厚基本没事做的工作。平时,买买零食送送钙片……”
老白闻言有些意外,半晌后叹口气,“月伴柳上的房子算是不错了,在你这算破旧,看来你家底还可以。”
齐廷观窒息了一瞬,没忍心描述那间楼梯底下的地下室和那张一坐就塌的床。
老白又问:“我家孩子保护得很好,要不是前阵子他自己虚荣上脑非要搞什么个人主义纪录片,也没几个人知道他是白家独子。”
齐廷观跟着感慨:“是,藏得可深了。”
白董事长锋利地看着他,“所以一开始,你知道他家里情况吗?”
齐廷观沉默。
他在认真思考,养猪这件事,是算知道呢,还是算不知道呢。
白霆威停下脚步审视着他,“你靠近我儿子,真的只是机缘巧合吗?”
齐廷观仔细斟酌了措辞,说道:“他防备心还蛮重的,最开始只说家里做……嗯……制药业和养殖业,生意不大景气,资金周转也困难……心情不好,所以做骑手解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