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生物间总有某种特殊的气场,他一过来,身边这些个别有用心的家伙基本都退避三舍了。
秦思沅索性抱着季骞,和他贴面扭腰跳舞。
她是爵士舞专业出身,舞蹈堪称全场最佳,再加上这姑娘皮子里便有一股天然的性感,这会儿又喝醉了,眼底带着极致的魅惑,勾着男人的眼睛。
季骞不会跳舞,很僵硬地站在她身边,她身子贴了上去,每一个动作都在诱惑他。
终于,季骞受不了了,用力地将女孩抱在怀里,很紧很紧,紧到秦思沅几乎都要窒息了。
他不是石头,怎样的意志力都抵不过心爱的姑娘极致的引诱。
秦思沅知道他受不了了,拉着他大步流星地出了门,坐上出租车十万里加急回了家,门一关上,男人便将她按在了墙边,灼烫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烫在女孩的颈边。
她嘴角勾了勾,一根手指头伸过去,落在男人的胸口上,缓慢地推开了他。
黯淡的顶灯光照在男人头顶,他眼底盛满了欲求,但还在竭力地忍耐着。
秦思沅主动叫停了,他就不会勉强她。
“你在别扭什么?”秦思沅很会拿捏他,单手拎着他的裤腰,将他拉近自己,在他唇畔气吐如兰,“说清楚,不然不做。”
“没有别扭。”
“还不承认!”
季骞呼吸很滞重,看样子也是忍耐到了极致,想凑过去吻她。
秦思沅脑袋后仰,没让他碰到:“说清楚,骞哥,你知道我不想看你不开心。”
良久,季骞望着女孩澄澈明亮的眼眸,终于极不愿意的承认道:“分手的时候,我让你找个条件合适的,你他妈真去找了。”
秦思沅眨巴着眼睛:“所以…?”
“你还找了不止一个。”
“得有二十来个。”
“……”
她眼尾勾了,轻笑道:“唷,原来为这事儿,我说你怎么一整晚磨皮擦痒的,敢情是吃醋了?”
季骞捏住了她的下颌,粗砺的掌腹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以前的事不提了,以后…不准见一个爱一个。”
在自卑的外表的掩盖之下,这是秦思沅第一次感觉到这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爱意胜过了自尊心,他才会这样。
她将他拉近了自己,紧贴着他的小腹,双手揽着他的颈子,认真对他说:“骞哥,饺子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