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火把走近一瞧,发现居然是一个陷阱。
欧阳律分析着说,“这是猎户的挖的陷阱。野猪掉落陷井后,被插在陷阱里的一排排尖棍刺穿,如今也仅剩下最后一口气苟延残喘着。”
小哥大叫一声,“你们看,野猪身下是不是压着一个人?不会是……”他结舌钳口,不敢说下去。
宋无双看不清井里的情况,听到小哥如此一说,便也明白七分。掉在陷阱里的野猪都被刺穿,更何况掉落在井里的人呢。
她开始缺氧,头脑发晕,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她不相信这是周子贺的结局。
她还是摸着边缘准备下坑,“我要去看看,我必须去看看。”
欧阳律一把拉开她,气急,“你一个弱女子,要力气没力气,要视力没视力,你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我下去看看,小哥你在上面和我打配合。”
说着,他找了一根粗藤条,一头系于树上,一头系在自己的腰上,顺着陷阱边缘下沉。
宋无双没了主意,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她来到民国,唯一真心对他好的,只有周子贺。而她,最惦记的人,也只有周子贺。
她没有找到回现代的方法,只能在民国生活。是周子贺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给了她在这里生活下去的希望。
他还给了她一份工作,对生活有了期盼。这样一个温暖的人早已成了她的主心骨,现在主心骨没了,她就如浮萍没了根,注定要风雨飘摇。
她六神无主的瘫坐在地上,原来,周子贺对她那么重要,她后悔自己顾及太多,明明那么喜欢他,却总是抵触他对安心的心思;明明那么喜欢他,却因为欧阳律的警告,主动与他拉开距离。
小哥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也着急了,他朝着陷阱下大喊,“欧阳先生,看没看清脸啊?”
阱底传来野猪崩溃的嚎叫,欧阳律又给了它几刀,彻底结束了野猪的性命,他气喘吁吁的回,“这野猪把人压的死死的,我看不到啊。”
听到这话,宋无双更是崩溃,她跪在地上,对着上天发誓,“老天,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让周先生死。如果他还活着,我一定向他表明真心,不留意遗憾的爱着他。哪怕,他把我当成安心,我也愿意!”她哭着哭着骂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他,老天你为什么让我来到这里?既然你让我来到这里,你就不能让他死!”
此时,井里传来欧阳律的声音,“是陈百强,是陈百强。”
宋无双已泪流满面。太好了,不是周子贺,不是周子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