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
阮氏瞧李清懿一副看热闹的神情,有些好笑:「怎么说的好像是别人的事儿?」
「我这不是觉得自己还小,还没想过么!」
「我跟你二叔也觉得咱们不着急,你才刚及笄多久,大把的好时光可都在这几年,嫁了人,就要操持家务,相夫教子,孝顺公婆,劳累着呢!稍微晚个几年怕什么,要慢慢挑个合心的才是。」
「那二婶就给我找一个,像咱们家这样的人家被?」
阮氏被她说的眉开眼笑:「我呀,能嫁到李家,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也不知道这京城,可有像咱们李家这样的?」
李清懿撇嘴,「我看够呛,这些来求娶的人家,八成也是看我二叔前途无量,才趁着他现在刚刚崭露头角便来提亲,要是我二叔以后飞黄腾达了,他们就高攀不上了!二婶要是舍得,把我二叔嫁给他们行不行,我就留在家陪二婶!」
阮氏一本正经的回答道:「那等你二叔回来,我问问他!」
二人对视一眼,都笑起来。
阮氏又说道:「不过有件事,我心里有些犯嘀咕。」
李清懿吓了一跳:「又有什么事?」
「你别担心,不是你想的那些。」阮氏拉着她进屋,说道:「你应该也知道一些,当初你祖父带着李家子弟离开京城,是因为镇北王府的事吧?」
「嗯,知道。」
「前些日子,那位孀居的镇北王妃,上门来了。」
「镇北王妃?」
当初镇北王谋反,正是这位镇北王妃大义灭亲,检举告发了自己的丈夫,借以换得镇北王府其他人留住性命。
皇上念镇北王有功于社稷,宽容处置,只让他一人赴死,没有剥去他的王爵,更没有为难镇北王府。
但罪臣府邸,难免沉寂,镇北王妃孀居在家,轻易不出门。
李清懿纳闷,「她怎么来了?不会是来叙旧的吧?」
「也算是吧,不过,镇北王妃十分委婉的提到,想让你二叔看在两家的旧情,收下她儿子做弟子。」
「弟子?」
虽说李庸如今是太子少师,但太子绝非弟子,二人仍是君臣。
镇北王妃所说的弟子,大概是要正儿八经拜师的那种。
「她为何会有这种念头?不会是为了跟太子凑热乎吧?」
阮氏摇头:「这我哪会知道,朝堂上的事情我是一窍不通。」
「那我二叔怎么说?」..
「你二叔暂时还没有答应,想来也是不知镇北王妃的意图。毕竟,那位当年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