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桐树小幅度的点头,怕他看不见又说:“喜欢的。”
“刚刚怎么哭了?”
陆桐树感觉到—种温柔的逼迫,那种温温和和,看似是在温声细语的哄着,实则还是带着不可抗拒的逼迫。
张愠生就着微起的姿势,与他靠得极近。
灯光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白色的荧光,浅浅的落在张愠生的脸上,勾勒出其俊秀挺立,像极了电影里那种表面斯文暗地里shā • rén不见血的坏人。
而陆桐树感觉自己就是沾边上待刨的鱼,还是那种已经被主人刮完鳞片,浑身不能动弹的弱小无辜鱼。
“是张小卫……”
陆桐树慢慢吞吞的将人举报出来,迎着张愠生的视线,愈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