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东皇就走了。
蔺湛:....
妈的他就这样走了?
一句话都懒得说,就这么走了?
那他说这些以退为进的话,到底是为了什么?
蔺湛懵逼片刻,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东皇依然是那个东皇,不管过了多少年,他都极其讨厌对他耍手段的人,他最看不起的,便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看着东皇消失在莲花幻海尽头的背影,蔺湛突然抹了把脸,愤愤地冲着那边吼道:“我X你祖宗十八辈的玄无赦,你他妈个大傻叉,床上不举生儿子没菊花的大辣鸡!你有本事折磨我,有本事你别睡老子啊?!沃日--不对,我儿子有菊花,我说的是你其他儿子!操!”
骂完之后,通体畅快。
蔺湛累得嗓子都哑了,他捂着脸抽泣了两下,深深吸了口气,用手背擦了擦鼻子,改变了蹲着的姿势,曲着腿站了起来。
然而蔺湛乍-转身,便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为什么方才那个分明已经滚走的家伙,竟然会好端端地站在他身后不足三尺处,而且这么个大活人站在他身后,他居然毫无察觉一一操,修为高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