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崧烦得连抽两根烟才上来,开口就严肃批评:“下回别乱摸人!要经过别人同意!”
程几其实一直在透过车窗观察他,看他脸色瞬息万变觉得好笑,虽然不知道他为了什么这样变。
“行行行我不懂礼貌,齐先生齐总,齐公子齐少,听你的。”
“也别叫我齐少,”齐北崧说,“那是陈川他们开玩笑的叫法。”
“那他们叫你时你怎么不反对?”
因为是你我才膈应,齐北崧想,多见外!
“走吧,我送你回长康医院。”他说。
程几乖觉地嗯了一声。
突然齐北崧又问:“你刚才除了打赵小敬几拳,还怎么他了?”
“我绞了他几下。”
齐北崧对程几的格斗技巧相当好奇,立即就问:“是用上回绞我的那柔术?”
“嗯。”
齐北崧问:“说真的,你打架的本事是从哪儿学的?别又蒙我说是看电视学的啊,电视节目不教军警格斗。”
“我以前有个师傅。”程几说,“身份和雷老大差不多,也是退役特种兵,但应该比他更资深更厉害些,因为我师傅开始教我时已经五十多了,是个半老头了,但几个年轻小伙子都近不了他的身。”
齐北崧点头:“那柔术也是跟他学的?”
“不是,柔术有另外一个师傅。那个更年轻,而且脾气躁,我有一回死都不肯认输,结果被他弄脱臼了。”
齐北崧听到“脱臼”两个字心里不是滋味,有一种找师傅拼命的冲动,强压下又问:“他们什么时候开始教你的,读高中时还是读大学时?”
程几立刻就知道他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