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崧心里激动得都快上街撒糖了,却仍绷着脸问:“为什么?”
程几说:“因为……这么解释吧,其实我谈过恋爱,谈着谈着就人被甩了,原因不在对方,而在我。”
“我没办法应付那些太小性儿的、撒娇发嗲或是过于温柔的人,我哄不了他们,我很怕他们总是一边对我好,一边追着我问‘爱不爱’‘有多爱’‘真爱假爱’,好像我无论做什么他们都不满足,总欠着他们。沈子默对我很好,无微不至,但也让我累,让我想逃避。”
齐北崧居然完全忽略了重点:“你什么时候谈过恋爱?”
上辈子。
程几说:“初中,高中,大学,不可以?”
可以,但齐北崧有冲动把他的前男友或女友都找出来一个个当场打死。
“谈过恋爱你还这么呆?”齐北崧说,“沈子默不经同意老摸你是不对的,比感情索取更可怕,是侵犯行为!”
“……”程几无语地看着他,心想我第一次要不是把你打跑,你往后也会那样对他!
齐北崧继续还振振有词:“以后再遇到那样的,你如果不好意思动手,就放着让我来。兔崽子明明知道你不喜欢男人还刻意那样,属于X骚扰,应该打死!”
程几老脸一红:“别提这茬。”
“被男人摸恶心吗?”
程几闪烁其词:“别问了……”
我要问,因为我也想摸你!我会比他摸得更粗鲁更凶狠!我会把你摁在身下无处可逃然后像野兽一样用利爪挠你!
齐北崧苦闷地转身就走!
水已沸腾,程几将饺子下锅,余光看见齐北崧又回来了,手里拎着洋酒瓶。
“你还喝呢?”程几惊讶地问。
“反正今天也开不了车。”齐北崧说,“我有些头疼,喝了酒正好睡觉。”
程几便放下漏勺,走到大门后的衣帽架上,在自己的羽绒服口袋里摸了片刻,将一板药片扔进齐北崧怀里:“止疼片。说起来这还是你买的,头疼就吃两片,可千万不能用酒送服,自己去倒杯温水。”
齐北崧楞楞看着手中的药,接着又看向程几。
“??”程几不解。
齐北崧大声说:“干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