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知道现在攻击哪儿都不如攻击那处效率高,但他不能,他怕自己一掌下去毁了齐北崧下半辈子。
齐北崧正在用那处蹭他,蹭得他惊惧僵直如木桩,那感觉真是……对方还真他妈是个十足的男人了。
操,有权有势有颜也就罢了,身体条件还这么好,电线杆子都能被他蹭燃了!
“给我吧……”齐北崧突然放开了他一秒,开始剥扯他的衣服。
傻瓜也听得懂这句话的意思,程几知道再不跑就晚了!
他右手四指并拢,戳向齐北崧肋下,齐北崧疼得一缩,他趁机钻出桎梏往卫生间外跑!
没想到齐北崧反应也快,扑过来勾住他的腿,那鬼药让齐公子只有一个目标,一个yu望,一种执着,誓不罢休。
程几本该蹬他,但看到他那迷乱的脸就下不去脚,于是又被抱紧了腰。
两人在冰凉且面积窄小的瓷砖地面上翻滚撕扯,均不止一次磕到了脑袋。
程几断断续续地喊:“别,住手!……冲水去!冲了就好了!”
齐北崧一言不发,因为他蓄势待发,他动作坚决迅猛像一只兽,程几里三层外三层穿得那么厚,几乎都要被他撕开了。
程几始终没法真下手打他,因为知道他现在有多难受!
他上辈子不止一次配合过缉毒行动,亲眼见过那些中枢神经被侵蚀的人,他们言行诡异但不自知,在那段时间内已不是完整的一个人,而只是人的本能,追求极致的欢欣,极端的刺激,以及最大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