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起多少。”
“他具体什么症状?”
“就是……挺勾人的,差一点儿就被我搞了。”程几惋惜,“但我的腿真不争气,关键时刻居然崩线,把他给吓着了。”
陈川将奶茶喷了一地。
“……”他说,“你俩实在饥渴了啊,有进展这么快的吗?还有能别在病床上搞吗?你俩有瘾还是咋的?”
程几笑道:“等不及啊,都他妈等三年了。他不记得我,可我想他啊!”
“所以主要是你勾人。”陈川说。
程几眨巴眨巴眼睛,笑成了一朵花:“对,老子的锅。”
陈川明知他下盘不稳,居然使脚铲他!
程几摇摇晃晃笑骂道:“狗川你干嘛呢?别把我又弄崩线了!”
陈川扶住他的上半身,说:“程程,这他妈不公平,我也想去搞一个!”
程几说:“你在R国不是搞了好几个么?咱们雇佣兵的头头,还有那什么游击队的小姐姐,还有个战地医院的护士……”
“那不叫搞,叫惺惺相惜懂吗?”陈川剥了香蕉塞进嘴里,严肃纠正,“不过你说得没错,我没你专注。”
程几说:“我傻。”
陈川黝黑的脸上笑出两排白牙,再度去踢他的拐杖,被他用拐揍了。
“我也要去搞个傻的。”陈川说,“然后我就当个神经病,缠缠绵绵到天涯。”
程几想起正事来,问他:“昨天逮的那几个人怎么说?”
陈川没出任务,但任务的细节早已经在队里传遍了:“你问那七个葫芦娃?一锅端了啊!”
“里面有一个人……”程几欲言又止,“挺烦的。”
“你问那个非让你脱衣服的?那孙子关着呢,没他的好果子吃!耍流氓也不看看对象,别说咱们队里不会放过他,齐北崧也得把他撕了啊!”
“陆小飞怎样?”
“受了点儿惊吓,徐队早上押着她去心理疏导了。”陈川坏笑,“不过我看她根本没必要去。你现在可算是完全把她收服了啊,她说要当你一辈子的粉,还说每晚上排队必定把你排第一,而且是光着排第一……话说她每天晚上排什么队啊?”
“……”程几说,“她和老齐一样都是脑病,你别管了。”
陈川挑眉,拧开桌上的酸奶,说:“我喝完这瓶就回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