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居昕暗叹口气,这姓王的也忒狠了,看着对林风泉没用刑没虐待,可这样的对待,只要时间长点,只要林风泉胆子小点,毅力差点,造成的伤害是很难恢复的。
夏飞博徐文思气的咬牙,“这孙子,迟早弄死他!”
第二日,阳青地界上,出现了一场数年难闻的奇事。
午时刚过,县衙前摆着的大鼓被敲响,有人击鼓鸣冤。
敲鼓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粗布衣裳,裹着小脚,满目凄哀,头上一件首饰都无,只用木钗挽发,看着便知她日子过的一定辛苦非常。
可这妇人一双脚缠的极小,举止步姿都不像农妇,面上虽有些风霜,眉眼却秀致脱俗,皮肤也不似这个年纪的妇人那般粗黄,想是以前过的好,保养极佳,底子没被毁完。
这么一看,又不像穷人了。
这样的妇人击鼓鸣冤,自是吸引眼球,很多人听着声音就围了过来。
妇人心中似是极恨,一下下的击着鼓,明明有皂隶过来说可以了,还一直不停,秀美双眸中眼泪不停地尚,令人见之唏嘘。
直到围观的人多了,妇人手累地直抖,才放下鼓捶道:她有冤要诉,要告的不是别人,就是此间县令!
众人哗然,转而眼神怜悯。
这妇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状告一县父母官!
官字两张口,世人皆知,但凡当官的,没有谁完完全全干净的,就说这王县令,做过什么事么,呵呵,百姓都有眼睛。但他干不干净,百姓说了不算。
一般人受了当官的为难,十有十忍着,因为民告官,难比登天,若不是有大气运,告了也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