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徐西陆颇为满意道,“你们要记住,万事以我的命令优先,即使天塌下来了,也不用你们去补。”
“是。”
“念你们是初犯,爷不重罚你们。”九冬和杏浓刚交换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目光,徐西陆又道:“这样吧,你们将‘要听二爷的话’,抄上一百遍,明日交与我。”
“明日就要交啊?”徐西陆一计冷眼扫过去,九冬立刻乖乖地闭上了嘴。
七月末,池塘里的莲花开了,披红映绿,微风摇曳,清香扑鼻。现下不像仲夏那般炎热,徐西陆也终于舍得从葡萄藤下挪窝,去外头走一走。身披清冷的月光走在荷塘边,总让徐西陆感觉自己成了文人骚客,要吟出几句诗词来才算对得起此情此景。
“灼灼荷花端,亭亭出水中……”
没想到还真有人在吟诗,徐西陆走近那抹立在池边的幽幽倩影,“谢夫人。”
谢氏被吓了一跳,转头看见他,才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二少爷。”
“谢夫人也来赏花?”
谢氏抬头看着天边的一轮圆月,“今夜月色甚好,花开月圆,不出来走走,岂不是浪费?”
徐西陆赞同道:“确实。”这样清冷皎洁的月光让他想起了谢青苏,若他也在此处,只怕是赏花赏月都不如赏青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