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继续吧。”青年对着吟游诗人礼貌地颔首,笑意温和礼数周到。
吟游诗人看着场中一个个面容扭曲眼神透出恐惧却就是木雕石像般动不了的佣兵,僵硬地干笑两声赶紧清清嗓子,拨动琴弦接着刚才的叙事诗往下唱。
他嗓子因为紧张有点上不去高音打磕巴,青年也不甚在意。
“你也好好听着。”青年,也就是巫璜靠在丹粟耳边低笑,“指不定我就是这么给你这小混蛋给气活的。”
他说着时语调更像是调情一样温存缠绵,拖长了尾音懒懒地又念了声小混蛋,就听得丹粟耳朵尖烧起来一样发烫。
丹粟讷讷说不出话,只能指望着用眼神让巫璜网开一面。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深刻反省真的再也不敢了。
一路上这都几回了。
求求您别再揪着我的小尾巴不放了qaq。
第37章
吟游诗人在台上唱着古老的叙事诗,柔和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回荡在小酒馆里,台下却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维持着扭曲僵硬表情固定在原地的佣兵将这一幕衬得像是一场荒诞的滑稽戏,眼珠子都凝在眼眶里似的动也不动,带着惊恐惧怕的神色。
巫璜跟着吟游诗人的调子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拍子,指尖搭在丹粟腕上碰一下,再碰一下,以至于丹粟要绷紧了身体才能克制住轻颤,闷声不吭地涨红脸努力串联吟游诗人到底唱了点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