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央:“…………”
白费票钱了。
亚奇伯德也发现了羊央的走神,不由问道:“不喜欢这个演出吗?”
羊央叹了口气,“没有,只是在想其他事情入神了。——这会散场的人太多了,我们等人走一些再走吧。”
亚奇伯德没有异议:“好。”
顿了下,亚奇伯德又补充道:“如果是开店太累了,那之后就别开了。——我知道你想要自己的事业,但也不急于一时,等你的魂精植物种出来了,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高级狂躁抑制剂有多难制造,亚奇伯德再清楚不过了。如果羊央能稳定提供高品级的魂精植物,那已经不是一个个人的事业能容纳得下的了。
羊央笑了:“谢谢,不过我刚才不是因为累,我是在想……我或许该捡起自己曾经自学过的医学。”
亚奇伯德心中一动,看了羊央一眼:“为什么?”
羊央心中发笑——明知故问。
但既然他想听,羊央就乐意说:“因为你。我当然不是狂妄地认为我学医后可以治好你,但我想,哪怕只是一点也好,我想要更了解你一些。我不能分担你的痛苦,但我至少要知道你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