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算是威胁呢。”
秦封好脾气的冲他笑笑,只是那笑容半分温度也无,眼底翻滚着无数汹涌澎湃的暗sè • qíng绪,“您不认识我没关系,我认识您就够了,齐家的独苗苗小少爷嘛。
上次你把麦子带回齐家的事,我还没来得及跟您算账呢,况且我这人从来不威胁人,我只是说句实话而已。
您这手若是不想要了,我就帮您收着吧。”
说着又笑了一声,看着旁边的藜麦。
威胁人这事儿,可是他们家麦子的专场啊,总是虚张声势的把人吓走,半分实质性伤害也不愿施加。
他向来,只爱动手,不爱跟人废话的。
不过,他的麦子在旁边站着呢,麦子向来不喜欢他行事太过狠虐,还是先礼后兵的好。
若齐略真不识抬举,他动起手来也不算理亏。
齐略咬牙,“你别太过分了。”
秦封的笑容里倒又几分是真意了,甚至还有几分期待着齐略再反抗几下,“这可真是巧了,我也正觉得您做的有点过分了。
您难道没有察觉到麦子是真的很烦你吗,还非得往他跟前凑惹他不高兴?”
齐略听他一口一个麦子的喊,显得两人之间关系特别亲密,心里烦躁,“我什么时候惹他不高兴了,若他真是我小姨的儿子,我就是他亲表哥。
血脉相连,血浓于水你听没听过,你又算他什么人,也配替他做主?”
秦封脸上的笑容瞬间皲裂,干脆敛了笑容,阴沉着脸,“我是他什么人,这恐怕轮不到你管。”
他天生一副凶相,平日里与人虚与委蛇惯了,浑身凶悍气息早能达到收放自如的地步,装好人也有那么几分像。
可真翻脸的时候,气势还是很吓人的。
齐略正梗着脖子跟他争论两人谁跟藜麦关系更亲近些,见状硬生生被唬了一跳,往藜麦背后躲过去,“你想干什么?”
秦封也再懒得跟他废话,目露凶光,沉声道,“滚。”
齐略还想再挣扎下,秦封往前一步,气势逼人,“真要逼我动手?”
他原本其实并不太生气,就算知道齐略这人心思不纯,纠缠这藜麦,他有些不悦,但是不到生气愤怒的地步。
因为他知道麦子性格好归好,却也不是那种一戳一个坑,还不敢吭声的软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