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你上啊,就知道在这指手画脚,死的人又不是你!凭什么喊我们去送死啊!”
“谁不是爹妈生的?谁不怕死?这种根本就不可能获胜的战役,还不带着人撤退,是傻子吗?!!!”
“我草!!!”
“煞笔女人,煞笔樊马的脑残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们?”
“……”
这人嗓门极大,对着陈洁怒吼着,张大的大嘴几乎要将身高还不矮的她生吞活剥一般。平时和樊马陈洁两夫妻好的人也不敢说话了,因为这人说的真的很对。
注视着眼前这人的样子,凶的像一尊门神,全身破烂,脸上也不少的伤口。
陈洁哭了,既委屈又无奈,樊马虽然说看着点,不要让人跑了。
但是人家真的要跑,全部都汉子,能怎么去拦?
何况他们说的真的很有道理……
本就是普通人,突然让人家做英雄,去赴死,不是谁都有这种勇气的,真正到了短兵相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用,人内心的恐惧只会告诉人尽快逃离,趋利避害才是人的本性!
在河道中厮杀的樊马等人好像也发现了不对,纷纷扭头看着上面的房顶。
“滚!”
嘭的一声,樊马一双大脚踹出,冲到身前的哥布林被踹到了一群,扑啦啦的倒下去一堆。
这些东西的平衡性不好,而且那么小的一坨在樊马的眼里真的很简单,杀起来跟闹着玩一样,骨骼密度比甘蔗高不了多少,只要跨过了那层恐惧,再加上一定的实力可以杀掉很多哥布林的。
“上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好像听到特么的有人喊我的名字了。他
的熊,要是有人欺负我的女人我给他的头拧下来。”
樊马在兽群中比几个小弟往前多突出了小半米,握着两根长矛胡乱挥舞,没有任何章法,一力降十会。
这瘦弱的哥布林只要被砸到,不死也被掀掉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