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红海并不是带我们回到欧洲的路。”
“所以,我只是说,我们可能要回欧洲去。”
“那您是怎么设想的呢?”
“我设想,走过阿拉伯和埃及一带的新奇海水后,诺第留斯号重回到印度洋:或者经莫三鼻给海峡,或者走马斯加’林群岛海面,驶到好望角。”
“到了好望角怎样呢?”加拿大人特别坚持地问。
“那么我们就要走入我们还不认得的大西洋了。朋友!
您对这种海底旅行感到疲倦了吗?您看见海底新奇的、时常变换的景象,难道无动于衷吗?对我来说,这种旅行将来差不多是没有人能做的了,要是这这样完结了,我真觉得十分遗憾。”
“不过,”加拿大人回答,“阿龙纳斯先生,您知道我们被禁在这只诺第留斯号船上快要到三个月了吗?”
“不,尼德,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我不计日,我也不计“结论呢?”
“结论将有一夭到来。并且我们一点不能作主,我们现在讨论,完全无用。老实的尼德,如果您来跟我说:‘逃走的机会有了。’那我就来和您讨论。可是情形并不是这样,并且但白地对您说,我想尼摩船长可能永远不会冒险到欧洲海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