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急促地喘息,浑身泛热,模糊地说了一句什么。
修伊特没有听清这句话,但紧接着随着埃文的动作,而瞳孔骤然一缩,吸了一口冷气。
两人汗水淋漓,衣物早已乱七八糟,埃文胡乱地动作,又去撕扯衣物。
“你……这是想趁人之危?”修伊特低声哼笑,银白色长尾呼地甩动着,缠到埃文的腰间,坚硬的尾骨顶端向他双腿间挤了过去。
埃文喘了一声,咬牙道:“各凭……本事。”
因为场景太黑,所以接下来摄像头也拍不清楚了。
总之地窖里面有人在gān不好的事不好的事不好的事……和不好的事。
……
第三天中午,日上三竿。
地窖内依然漆黑一片,只有两个沉缓的呼吸声jiāo织在一处。
地上一片láng藉,圣骑士的披衣和板甲被卸得乱七八糟,法师的衣物也是惨不忍睹;简陋的大chuáng一直歪了几米远,一桶储存好的葡萄酒不知被那个混蛋一脚踹开,滚到了角落里,可怜地泄了一地美酒。
埃文慢慢从chuáng上坐起来,两脚放到地上时还踩到了自己被揉成了一团的里衣——关于昨天晚上它被用来gān的事在他面前一闪而过。
埃文两手捂住脸,低头shen • yin了一声:“我都gān了什么……”
他试着站起身时略一踉跄,腰腹部的肌肉酸痛得像在集体抗议昨天他们的bào行……埃文咬牙切齿,走到chuáng边时勉qiáng辨认出自己的长裤,先套上再说。
接着他发现修伊特也醒着,只是睁着一双目无焦距的紫色眼睛,仰躺在chuáng上,并说道:“这一次真的……被榨gā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