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孤寒正在处理内务——
大颂连年战乱,国库开支太大了,这些年也是拆东墙补西墙,导致现在支出远远大于收入。
户部尚书提出增受税敛,可战乱之下,又加上富庶的江南地区大发水灾,前两年才慢慢恢复过来,百姓本就贫苦,如今再横加赋税,岂不是雪上加霜?
他揉了揉额角,将这个折子打了个大.大的叉,看着桌边还有这么多的奏折,可天色渐晚……
延玉一定在等着他回去。
那般玉人——
他心心念念了两年,可等到他真的活着回来之时,却又觉得不真实,想要时时刻刻和人亲近触碰……
这般想着,他也写不下去了,便吩咐旁侧道:“把这些奏折还有笔墨纸砚拿过去乾清宫吧,待会儿朕再批改。”
他起身,竟是急匆匆地赶往。
钟延玉听到脚步声,抬起来头,正想向人行礼,却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延玉在看什么书?”景孤寒从背后抱住人,虽是这么问,却扣下了他手中书籍,看到了封面。
“陛下,这么多人在呢。”钟延玉微微避开,掩盖眸底厌恶,又瞧见太监搬来奏折,眼眸滑过一抹暗光。
景孤寒知道有外人在,延玉放不开,便使了个眼色给徐沉,让人领着他们下去。
“延玉——”他的语气里多了丝柔和,牙齿轻轻的啃噬着钟延玉的脖颈,眼眸轻挑,“朕好想延玉,延玉想不想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