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玉的脸色惨白,没有了呼吸……
怎么回事?
景孤寒突然头痛欲裂,梦境中,他一把推开女人,然后低下身去看钟延玉。
“你怎么会死?”
他颤抖着手,去探人的呼吸,却被女人拉住,“陛下,节哀顺变。”
“滚!”
一声大叫,惊醒了正在休息的钟延玉,他看着出了身冷汗的男人,不由得摇醒了对方。
“陛下,怎么了?”
景孤寒从梦魇中醒来,仍心有余悸。
门外响起来敲门声,小厮轻声询问,“二少爷,可是有事让奴才进去吗?”
景孤寒的声音极大,也惊动了守夜的小厮。
“不必,只是做噩梦了。”钟延玉的嗓音还带着层丝丝沙哑。
说完,他转头看向景孤寒,“你这是怎么了?”
景孤寒好半响才缓过神来,那种发现钟延玉真的死了的心脏剧痛感,仿佛还残留在身上,让他忍不住抱紧少年。
“无事。”他不想让对方担心。
笑话,他怎么可能会立其他女人为后!
除了钟延玉——
谁都不可以是他的皇后——
钟延玉脖颈上带着红印,“那休息吧。”
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眸,不是谁都有景孤寒的精力折腾两三个时辰。
景孤寒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抬头落在窗户上,已经有淡淡的白光透过来了。
他的延玉肯定没休息好,都怪他做噩梦吵醒了人。
显然,狗儿子对自己折腾了人一宿的事情避而不谈。
大颂的早朝在景孤寒上位之后,便往后推迟了些时辰,大多数官员不至于饿着肚子就进宫上朝。
景孤寒温柔地揉了揉自家延玉的玉手,越看越喜欢。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延玉这般好看呢?
唇红齿白,墨发如瀑,动情时一翦双眸楚楚动人。
想罢,他凑近少年清冷白皙的面容,柔情似水地啄吻、浅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