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公子还在养伤,那他改日亲自上门拜访,前来给临公子道歉?”
她心中嘀咕,一个隔了不知道多少辈的表少爷,至于这般吗?
钟延清看出她眸中的敷衍,重重地放下手中杯盏,“看来这严府是要爬到我们钟府头上来了?!”
“钟大公子勿怒!钟府可是世代为将,严府自然没有得罪之意,老奴这就回去好好禀告夫人,一定给临公子一个公道!”
嬷嬷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模样,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三公子如今还没醒过来了,但严大人和严夫人做主,一定会严肃处理此事。”
钟延清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这才放过了她,“希望严府明辨是非,若不然改日我亲自上门,好好看看严府的家风。”
后半句他加重了语气,嬷嬷心头一紧,知道这便是威胁了。
她领着人迅速回去了,路上正巧遇见回来的钟楚荀。
不过钟楚荀回来得晚些,听闻此事之时,钟延清已经解决了。
夜色之下,临白亦的眼眸闪过一抹暗光,别看他伤看起来比严轲重,但他母族经营药材生意。
他母亲自小习医,而他也懂得打人如何看起来不严重实际上比他还疼还痛,有的是让严轲有苦难言的办法!
毕竟他父亲的大宅院可不像钟府这么简单。
冬竹从外面走进来,他自逃难时便跟随临白亦北上,“钟大公子训斥了严府来的人,听闻还要严轲亲自上门道歉。”
他的手上端着药,立马喂给青年,“听闻严轲还没有醒过来呢。”
临白亦喝着苦药,眉头紧皱,“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说不定下次还要为难我,况且当时那种情况……”
冬竹不好说话了,伺候他喝完药,便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