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贵为扬州长官,管着偌大又富庶的扬州,正在后院享乐呢,结果被持有皇家令牌的人突然闯入打乱歌舞升平。
“谁?!你们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擅闯大颂官员府内?!”
为首的景孤寒带着铁质面具,身后一群群熟悉的官兵涌入,扬州牧见到了代表“监察官”的皇家令牌,瞬间眼皮一翻,倒在地上。
“啊!”女人一声尖叫。
现场乱作一团。
衙门内,扬州牧许沉被一盆冷水泼醒。
景孤寒脸色冰冷如霜,大声呵斥:
“大胆扬州牧,你贪污受贿!将赈灾银两私吞入库,不顾百姓死活!奢侈享乐!其罪当诛!你可有辩解?!”
扬州牧的顶头上司也在高堂之上,却战战兢兢,不敢给许沉解释一句。
这次的监察官没打半声招呼便过来,拿的还不是寻常的监察令牌。
江南官员都没有来得及做准备,况且他也不知道许沉竟然能贪了这么多银两……
“下官……下官……冤枉……”许沉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体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还不认错?!”景孤寒拿起旁侧的账册砸了下去,狠狠摔在许沉的脑袋上。
“那你好好跟本官解释,账册上朝廷拨款用以救济的一百万白银都去了哪里?!”
他的语气夹带着浓浓的怒火,今日前去城外查看,哪知道外面均是饿殍遍地。
一千多的流民,只能席地幕天,淋着雨,甚至乱葬岗处都有不少流民尸体。
他深入打探,原本前年的赈灾银子不仅没有,这些流民很多被地方长官拉去做了苦力,没有银钱不说,还吃不饱饭。
周边流民差点形成了一股起义势力,而他带人前来许府之时,这人却还在歌舞升平!
许沉看着这一件件的证据和百姓血书,脸色惨白,知道自己死期临头了,哆哆嗦嗦,说不出来一句话。
“证据确凿,将许沉拖入监牢,来日问斩!”景孤寒惊木一拍,威严而冷肃!
“监察大人饶命!下官不是有意的,求监察大人饶了我吧!”
许沉磕头如捣蒜,却被衙兵无情地拉了下去,堵住了嘴。
江南御史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敢说话,目光触及到景孤寒的铁质面具上,心想着自己这次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