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侨儿受的罪难道不多吗?那才是她爱人的孩子,先帝那个狗东西,将自己当做淑妃的替身,她连带着景孤寒也有几分厌恶。
不过心疾罢了,难道没有太医吗?可她的侨儿呢,生下来便是无父,自己又不在他身边照料,怕是母族那群人定是不重视他,要不然也不会被钟延玉抓了去!
景孤寒没有等来母后,也没有等来钟延玉,或者说两个人都在,却都不见他。
安太妃愤怒地来到御书房,看着那个青年,声嘶力竭:“钟延玉!你都回来了!为什么不去看看景孤寒?!”
“你知不知道,他都快死了?!”
钟延玉收起来奏折,抬眸看向女人,“母妃,你该好好呆在翊宁宫内,不要插手此事才对。”
他的声音颇为冷酷无情,不过是心疾罢了,景孤寒就是胡思乱想,想要逼他而已。
“景孤寒寻来你做说客也不容易,但国事为重,他也曾是君王,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他从龙椅下来,旁侧徐沉给他搭手。
青年的眉眼冷冽,“本宫每日都让琉青寻太医给他看病,药也停了这么久,他能有什么大事?”
“母妃就是心慈手软,他不过使些苦肉计罢了,御膳房、尚衣局,好吃好喝好穿的供着他,他还要怎般?”
钟延玉一步步走下台阶,眼眸平静无波,直直看向面前的安太妃。
安太妃上前拉住他的手,祈求道:“陛下……陛下,他真的病得很严重,当老身求求你了,延玉,你去看看他好不好?”
想起景孤寒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安太妃潸然泪下,昔日华贵端庄的太妃,如今却面容憔悴。
钟延玉并不想看见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