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脖颈处有道十分明显的指印,显然是被人扼住了咽喉,并下了死劲,甚至能看见道道青紫色的血痕,可怖且骇人。
胖女人看到自己儿子这样子就心疼到不行,直接伸手拽住岑子央的胳膊,斥责:“你什么意思?敢打我儿子?!”
岑子央小幅度的颤抖了下,咬紧牙关,忍受住小臂传来的剧痛。
旁边的老师见状不妙,赶紧站在剑拔弩张的几人中间,将他们隔开,劝慰:“小孩子家家开玩笑罢了,您也别生气……”
胖女人不依不饶:“开玩笑?你不看看他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子了,你看看这脖子,看看。”
旁边的两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此时也待不住了,直接冲着老师道。
“老师!他就是想把我们全杀了,他冲着我肚子打!从贫民区出来的小杂种就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神经病,不是说他家人全死光了吗?说不定就是他干的。”
“他就是shā • rén犯!”
两个孩子吵嚷起来的声音不小,老师茫然的站在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压下他们的怒火,全然没发现身后的岑子央已经握紧了拳头。
好烦。
岑子央死死咬着下唇,直到舌尖弥漫出股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