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宴听到顾司琛的话,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一下子就红了脸。
“那…那可以不做的呀…”
阮宴顶着红透的脸,小声反驳,心里却在嘀咕,都不疼了做了也没事的。
顾司琛的手掌按在阮宴柔软的发顶,沉声道:“是怕我忍不住。”
以前,阮宴讨厌他、不愿意靠近他,他从来没有尝过甜头,所以可以克制、忍耐。
但是有些甜进骨子里的东西,一旦碰了,简直如上了瘾。
之前那晚,他没有控制好,太过放纵导致阮宴第二天站都站不起来。
所以他不敢保证,如果今晚阮宴跟他睡一张床,对方往他怀里钻的时候,他不做任何事。
顾司琛不否认,他不是君子,从来都不是。
他疼阮宴,疼到了骨子里,所以会收敛所有的暴戾和欲望。
阮宴一听顾司琛说会忍不住,嘴角瞬间就憋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