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妙的事情,白景寒愉悦地眯了眯眼睛。
手腕被捏住,鹿川看不见白景寒的脸,但那强硬凶猛的力道却让他的记忆出现了重合。
“傅寒江...”
他喃喃地说出了名字,下一秒就惨叫出声来。
手腕无力地耷拉着,冷汗细细密密地贴在额头上,鹿川的呼气开始乱了节奏。
“傅寒江?小情人的名字么?鹿川,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叫别人名字的,嗯?”
另一只手的手腕也被毫不留情地掰断,鹿川疼的直接失去了意识,身体向后栽去,躺在了白景寒的怀里。
把鹿川打横抱起,身上盖着自己的衣服,白景寒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仿佛猎捕到了猎物已经收网的猎人一般,步伐稳健悠闲。
他看着怀里脸色惨白如纸的娇气人儿,唇角扬着弧度,眼底却带着血腥气。“这世界上不会再有鹿川了,鹿川已经死了。”
剩下的,只有白景寒的小宠儿罢了。
诡异的歌声配着八音盒在不大的房间内响着,鹿川睁开眼,入目的就是自己空难时坐过的那架飞机。飞机只剩下残骸,周围的土壤焦黑一片,看起来可怖极了。
无数张照片都是有关于自己,仿佛一张密密麻麻的细网将他包围。
那种窒息感来自神经末梢,无人能承受。
手腕已经被固定了夹板,他穿着薄如蝉翼的衣服四肢连脖颈都被异常粗.大的锁铐给锁了起来。
想要动一动双腿,可鹿川却意识到了一个更加惊恐的问题。
他膝盖以下没有任何知觉了,根本动不了。
躺在床上,鹿川费力地扭过头,果然他已经被关进笼子里了。
笼子的大小和床是正正好好的,笼子只够一个人进出,他没办法从笼子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