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镜渊闭眼挥手,示意他退下,吩咐道:“你去看着他们二人,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九庸领命:“属下定不负命,他们若敢轻举妄动,直接杀无赦!”
谢镜渊却倏地睁开了眼,冷声斥道:“蠢货,让你看人,谁让你shā • rén了!”
九庸一顿:“……是。”
将军的意思是……不能杀么?
同一时间,云雀正在屋里收拾行囊。她一边整理,一边看向正在榻上打盹的白衣男子,期期艾艾问道:“公子,咱们真的要回去吗?”
虽然她也想回曲阳侯府,但那个地方显然不是说回就能回的。只怕门还没进去,就被宫里知道了。
“自然是假的。”
楚熹年懒懒闭眼,
“你慢些收拾,越慢越好,做个样子给人看就行。”
云雀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没忍住低声问道:“公子,咱们今日闹这一出是为了什么,东西不仅没偷到,反而还打草惊蛇,等会儿谢将军若是要问责该怎么办?”
楚熹年闻言忽的抬眼看向她,浅色的瞳孔闪过一抹暗芒,笑了笑:“谁说今日这一出没有用?”
他不仅知道军部名单藏在了哪儿,还要让谢镜渊以后再也不敢怀疑自己。这难道不比贸贸然去偷东西要强得多吗?
……例如晋王府派来的那几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