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镜渊脸黑了。
楚熹年没忍住笑出了声,随后察觉不合适,又轻咳一声敛去了唇边笑意,声音低沉道:“将军放心,我一定与你寸步不离。”
他反握住谢镜渊的手,轻拍了两下。
现如今场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广平小郡王满脑子都是他爱若性命的那幅画,捶胸顿足,连死了人都顾不上。危急关头,还是白发苍苍的颜卿河出来稳住了局面,声音严肃道:
“诸位莫要惊慌,先等官府的人过来。谁若贸贸然离开金鳞阁,岂不平白引污水上身,惹人怀疑。我等便在此处静候,谁也不要轻举妄动。”
立刻有人附和:“颜大家说的有理,谁也不要触碰金公子的尸体,等衙门来查验。”
广平小郡王闻言也终于回过了神,强打起精神来控制场面:“传令下去,让护卫速速赶来,在金鳞阁外看守保护,不得让任何人出府!”
楚熹年看了眼太子:“殿下不如先行离去?”
太子地位非比寻常,且身份尊贵。这里没有人会怀疑他shā • rén,他也没有任何动机shā • rén,就算提前离去亦不会有人说些什么。
太子心里想看热闹,但并不好表现出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