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卡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没关系,我可以慢慢地等。”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好的。
随后调整了下心态继续往下说:“随后我又想到了你。”
“那一天,只有和你单独相处,但我也不是没有摸过小海豹。”那天可不是第一次撸小海豹,而是第一次小海豹主动站在他腿上。
对,尤里卡至今都记得,小海豹第一次爬到他腿上那沉重的感觉。
还有轮椅发出警报,罢工的事件。
尴尬的他和小海豹两人现在想想都想挖个洞钻进去,自己可能还好,小海豹明显一僵,显然而已想起这破轮椅的警报声了。
小鼻子委屈皱了皱,随即“哼~”了声,又舔了舔湿漉漉的鼻尖,示意他继续说。
“只有这一个不寻常,当然也不排除什么组合,但这些所有事情理论上都不可能让我的腿好起来。”尤里卡还记得,当时自己冷静下来后有多觉得荒唐。
他甚至觉得当时的自己就仿佛是困兽之斗,在铁笼里一圈圈面无表情,暴躁又暴怒,却无法更改的野兽,在那狭隘的铁笼里一圈又一圈的转着。
不过,尤里卡感谢自己的豁达与看得开,他当时甚至想过,坐一辈子的轮椅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