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比索洛尔更细心,席渊表面上看上去没什么,可实际上却是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索洛尔坐在一旁闷不吭声,他在想岚笙的事。
席渊低头擦去手镯上的黑色痕迹,那是被炸弹炸出的痕迹,手镯当时应该距离炸弹很近,不然不会连这样坚硬的金属都被炸的有些坑洼。
天彻底亮了以后,医院里更热闹了。
周季他们几个的雄父都来了,一边骂一边把他们领回家。
席渊不想惊动席家,在医院要求联系家里的时候,给席简打了个电话,让席简带换洗的衣服过来。
他本来就没有受伤,没必要赖在医院。
回家路上。
席简不敢正大光明看席渊,只能用眼角余光时不时瞥去。
早上接到电话里,席渊也没说发生了,匆匆赶过来才从医生口中知道昨天晚上出了什么事,席简差点心脏骤停。
坍塌、被埋……这些字眼一个比一个让他心惊胆战。
席渊坐在副驾驶上,沉默不语。
不是没发现席简频频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但他这个时候根本不想说话,大脑放空着什么也不去想。
到家,下车后,席渊说:“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席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