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有个齿痕……不是他的，他自己留下的印记他每个都清楚，但刚刚他给小狐狸擦身子的时候发现多了一个齿痕。
楚赆的脑子里有一些乱，一时不知道还作出什么样的反应，只是僵直着身子坐在床边。
一直到半夜，房间里一跟蜡烛燃尽，又点燃了第二根，秦末才在昏黄的烛光下动了动手指，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视线微转，就看到了坐在床边失神的楚赆，他的手动了动，抓住楚赆的衣袖，声音还带着一些沙哑。
“主人。”
楚赆猛地回过神来，看向床上的人，目光有些欣喜，又带着几分疼惜。
“末末，你醒了，身子还不舒服吗？”
秦末看着他，眼眶忽然就红了，眼泪滚落下来，吓到了楚赆。
“怎么了？还难受？我去找沈渔年。”
楚赆起身想要往外走，但他的衣袖被抓着，秦末摇摇头，撑着床坐起来身，去抱楚赆。
“主人，你吻我好不好，吻脖子，你吻我脖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