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疯狂腹诽原著作者。
这会儿顾淮南被压得喘不过气,用手推薄郁,薄郁没动。
又掰他禁锢在腰际的手,谁知道薄郁人是喝醉了,手上力道却一点也不小,箍住他腰的手跟铁铸铜浇般难以撼动。
顾淮南喊了声「薄郁」,再推。
这次薄郁松动了他的手臂,顾淮南面上一喜,然而没高兴两秒,发现自己手腕被薄郁擒住反压在头顶。
顾淮南:“??”
薄郁脑袋顺势埋进他颈窝,炽热吐息扑在温凉皮肤,像一团灼热滚烫的火在炙烤。
顾淮南不自在地偏头躲了下,“薄郁,你再这样,我要生气嘶——”
薄郁又在他侧颈舔咬,恰好覆上刚才的齿痕,细微刺痛袭来,他想忽视都很难。
靠,又咬又舔。
这小子是属狗的么!
顾淮南心底暗骂一声,脑袋也开始左右躲避,偏偏薄郁热烘烘的气息像狗狗一样,追着不放。
他躲来躲去,怎么也躲不过,薄郁喝醉酒特别难缠,力气又不小,单手牢牢抱住他的腰,另只手则压住他手腕,脑袋埋进他颈窝。
粗硬发茬扎得他脸侧不舒服,何况喝醉酒的小鬼在他身上使劲儿闻咬。
顾淮南整个颈项满是犬科动物般咬出来的齿痕,又红又疼。
他快被烦死,干脆躺平摆烂,随便薄郁了,爱咬就咬,反正也不能真把他拆骨入腹。
小狗狗得到允许似的,渐渐收敛利齿,鼻尖在那截温凉雪白的脸侧和颈部一点点描摹,仿佛在轻嗅他身上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