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的吃总比没有强,晏修接过饼干袋,转眼对哈提道:“有水吗?”
终究还是向贫穷低了头。
好在这个地方虽然贫穷,但是基本的生活用水还是有保障的,在听到客人需要用水的时候,哈提想都没想就出去提了一只铁质水壶回来,接着又抱了一堆柴火进了屋。
晏修从饼干袋里拆出一块压缩饼干,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发现味道还行,这才敢吃上第二口。
他一边用余光看着哈提在一旁忙碌,道:“这饼干不像你们这儿的东西。”
“是钢城的。”哈提将柴火一根一根地捡进房内的一块用泥土塑起的小型壁炉内,开始用手中的干草生火,“弗莱克他们经常混在那里。”
见哈提搬来柴火,晏修皱了皱眉道:“你生火做什么?”
“这房子很久没虫住了,祛潮。”哈提将手上的火折子吹着,燃起草堆,向晏修看过来,“相信我,这东西晚上也挺有用。”
壁炉的构造很精巧,上面的泥土挖了个小洞,正好用来烧水壶里的水。
半天的功夫,晏修冷水就着饼干,坐在房间的木墩板凳上,总算初步解决了饥饿的问题。
哈提坐在晏修对面,一手托腮地看着他:“既然廉邦尚夫斯基是因为和特威尔才受的伤,那你们接下来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吗?”
晏修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我们打算去钢城。”
哈提:“钢城没那么好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