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完全是。”
晏修「嗯？」了一声：“难道说他们认识你？”
过了一会儿，就见凌摇了摇头：“..不好说。”
晏修见状，也不再说话，低头专心切牛排。
这句话就像一个终结符，将二虫之间的气氛拉到了一个微妙的节点，许久，房间里都只传来晏修切割牛排的声音。
夜色无边无际，但在钢城却随处可见明亮的灯光。
此刻已是这里的晚上九点整。远处闪烁的霓虹伴随着悬浮车流的远近光灯，在城市中涌动着。而在这座城市之上，商会最高的楼层中央，一名联邦上将正心平气和地坐在帝国的皇子的对面，暖色系的灯光映射在凌身侧的透明窗户上，勾勒出上将挺拔的侧脸，看起来格外有耐心。
晏修从一旁拿过餐巾纸，仔细地擦了擦嘴，然后道：“他们有没有说具体的行动时间是什么时候。”
“明天。”
晏修有些意外：“这么快？”
“是我要求的。”
果然。
晏修心里顿时明白了，像凌这种虫，做什么事情都得是立刻执行。
盘子里的牛排已经被晏修吃得只剩下糊掉的那一面，凌瞥了那牛排一眼，发现这块肉居然被晏修切得异常整齐。
而此时晏修正准备起身，就听凌叫了自己一声。
“晏修。”
晏修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感觉上将今天晚上有些不对劲，便叹气道：“说吧。”
面前的上将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十指交叉看着晏修：“你为什么要瞒着那些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