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向云航的时候小心翼翼,时不时观察对方的脸色。
云航转头对上他的目光,明显感觉到对方连毛孔都透露着愉快。
“航航。”
“哼。”
“……”
两人脖颈处的伤口都已痊愈,沧月肩膀处还留着牙印,他不肯为自己治疗。
那天晚上撩拨的实在有点过火,云航觉得自己变成了狗,咬的牙齿都泛酸。
平时娇气的鲛人在此刻却很纵容他,自己被噬咬时停住手上的动作,闭眼忍耐,一言不发。
最后云航不咬了,变成他咬回来。
身上青青紫紫一大片,不敢哭出声,实在是羞耻的要命。
或许是诱导持续太久,身子疲乏得厉害,到最后精神都恍惚了。
沧月把人小心搂在怀里,像守护宝物的巨龙。
潮湿的雾气形成一个防护罩,小小的,把两人困在里面。
云航浑身舒适,神经无比放松,把头埋在沧月胸前,调整到一个舒服的睡姿,沉沉睡去。
第二天眼睛红肿,他都没有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