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小兔子精,长得有些纯良无害,墨凛也没拒绝。
逐白顺手跟墨凛喝了一杯,两个酒杯一碰,逐白道:“墨总使近来辛苦。”
墨凛道:“没有。”
胡峰适时插话,道:“爷,你还没选呢。”
逐白此时靠在椅背上,手里搁着一把白玉骨扇。
胡峰摸不准逐白喜欢什么样的,连他喜欢男女都不知道,只能找了一帮人过来,殷切问:“殿下,有看上的吗?”
逐白左看右看,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人,仿佛是个做古董生意的好手,仔仔细细打量这花瓶有没有瑕疵,到底值几个钱。
胡峰看他看了一圈都不满意,问:“殿下想要什么样的?”
逐白突然想到一个绝佳的由头,问:“有狐妓吗?”
胡峰把几个人拎出来,道:“这几个不都是狐妓吗?”
逐白道:“我要找个人。”
胡峰心想原来是找人啊,那他白折腾这么久,看来这群狐妓里没有他看上眼的,小心翼翼问:“殿下记得他叫什么吗?”
逐白道:“田福生。”
田福生?胡峰缓缓皱起眉头,一般狐妓出来做生意,起得名字那都是风花雪月的,哪有人出来做买卖叫田福生的啊?
听起来像个杀猪的。
苏九归站在码头。
他一身青衫,又面无表情的,跟里面的狐妓一对比,竟然衬托出他还有点正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