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过更过分的事,这一个举动明明很小,连接吻的亲密都比不上。
逐白愣住了,他满脸通红,好像被人轻薄的是他。
逐白深深呼吸着,他不想着苏九归的道,但事实上他就是一次次着他的道。
他没办法对苏九归撒火。
他的仙尊心甘情愿被自己玩弄。
就是因为知道苏九归是个让人忌惮的妖邪,所以这种心甘情愿变得更加可贵。
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近乎宠溺地接纳自己,让魔龙在他身上肆意妄为从不阻止。
他默许自己,包容自己,认可自己。
被人算计的不痛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苏九归这样的妖邪,孤注一掷,把所有的后路包括他自己都交给了逐白。
他幼年时苏九归就把不熄交给他了,那不是一把剑,那是苏九归的驱壳。
苏九归把自己珍贵的驱壳给逐白当一把普通的剑来使,从来不计较里面的得失。
逐白笑了,苏九归真懂得拿捏他。
这谁还能生气?
逐白松开禁锢苏九归的藤蔓,他手腕脚踝已经被磨破皮,逐白小心将他的衣袍整理了。
拿掉堵塞的手帕,帕子被浸透了,湿淋淋的。
苏九归轻微瑟缩一下。